2009年11月1日 星期日
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
2009年10月20日 星期二
2009年10月17日 星期六
提防電話調查 - 37414500
收到甚麼調查、研究的電話已經不是新聞,有點麻木,一般拒絕不會糾纏。直至最近,一個自稱是中文大學打來的電話,才格外留神。
收過真正大學調查機構的電話,先說出委託調查的機構、所屬組織、調查的目的,有條不紊。這個自稱"中大"的電話,說是中文打來後,便直接問問題,立時頓起疑心。假借大學名義調查已經不齒,可況更是母校,於是花點時間弄清底蘊。
問他是甚麼機構,說是新聞系。問他是哪個教授負責,答不出來。問他是為哪個研究或哪個組織調查,也答不出來,然後匆匆掛線。
想不到剛剛還敢再打來。先說是中大、後說是新聞系,較以往流暢。問他是哪個研究或哪個組織調查,竟答是政府委託研究單身人士假日消費!政府委託的,竟然會如此閃縮﹖再問詳情,更答調查可以在"民意網"看到。孤陋寡聞,從未聽聞除了統計處外,政府設立了一個網站,公開各種調查結果。
後來從網上得知,所謂民意網是一個香港調查研究中心的網站,不似是政府機構。不知這個中心是否也是被人利用,不過這些每天違心假借大學學系之名的騙徒,應該受到詛咒。
2009年10月9日 星期五
當你不喜歡某人時
觀念- 梁文道
老校長(上)
我以前從來都不覺得香港的大學有多好。你看那些學生,畢業典禮總是人人手抱一隻毛毛熊,不說還以為是幼稚園結業呢。至於老師,不是不好,只不過研究多用英文出版,而且以論文為主,書局很難見得著,不像大陸學者,著作等身的人多得是,一大堆擺在書店,威風得不得了。校園氣氛就更不要提了,許多大牌學人來演講,也都只有小貓幾隻去捧場;學術沙龍?那是甚麼東西呀?沒聽過!
直到近年在大陸跑多了,見過不少名牌學府的另一面,聽過不少著名大師幫的笑話,了解到整個高等教育界的運作方式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香港的大學也不算太差。
你看,我的母校──香港中文大學的前校長高錕,拿了諾貝爾獎,這難道不是很威風嗎?坦白講,當年我唸書的時候可不以為他有這麼厲害;相反地,我們一幫學生甚至認為他只不過是個糟老頭罷了。我的一個同學是那時學生報的編輯,趕在高錕退休之前,在報上發了一篇文章,總結他的政績,標題裡有一句「校長任內一事無成」,大家看了都拍手叫好。
不只如此,他還接受中央政府的邀請,出任「港事顧問」,替將來的回歸大業出謀獻策。很多同學都被高錕的舉動激怒了,大家認為這是學術向政治獻媚的表現,堂堂一校之長,怎能這麼容易就被統戰?又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向未來的當權者示好呢?於是在一次大型集會上面(好像是畢業典禮),學生會發難了,他們在底下站起來,指著台上的校長大叫:「高錕可恥!」。而高錕的表情,明顯不好。
後來,一幫更激進的同學主張打倒行之有年的迎新營,因為那是洗腦工程,拼命向新生灌輸以母校為榮的自豪感,很不要得。就在高錕對新生發表歡迎演講的那一天,他們衝上去圍住了他,塞給他一根套上了避孕套的麥克風,意思自然是要他閉嘴。現場一片譁然,他的表情?還是不太好。
後來我們才在報紙上看清楚他的回應。當時有記者跑去追問正要離開的校長:「校長!你會懲罰這些學生嗎?」高錕馬上停下來,回頭很不解地反問那個記者:「懲罰?我為甚麼要罰我的學生?」
畢業之後,我才從當年幹過學生會和學生報的老同學那裡得知,原來高錕每年都會親筆寫信給他們,感謝他們的工作。不只如此,他怕這些熱心搞事的學生,忙得沒機會和大家一樣去打暑期工,所以每年都會自掏腰包,私下捐給這兩個組織各兩萬港幣的補助金,請他們自行分配給家境比較困難的同學。
老校長(下)
我那位臭罵他「一事無成」的同門,正是當年的獲益者之一。今天他已經回到母校任教了,在電話裡他笑呵呵地告訴我:「我們就年年拿錢年年罵,他就年年挨罵年年給」。
上個月,我們中大人戲稱為「殖民地大學」的香港大學也出了條新聞,他們把名譽院士的榮銜頒給了宿舍「大學堂」的老校工「三嫂」袁蘇妺,因為「她以自己的生命,影響了大學住宿生的生命」。這位八十二歲,連字都不識的老太太,不只把學生們的肚皮照顧得無微不至,還不時要充當他們的愛情顧問,在他們人生路上遇到困難的時候,以自己的歲月澆灌他們茫然的青茅,所以一向有「大學堂三寶」之一的稱號。
那一天,「三嫂」戴著神氣的院士圓帽,穿上紅黑相間的學袍,是一眾重量級學者之間最燦爛的巨星。她一上台,底下的老校友就站起來大聲吶喊,掌聲雷動;不管他們的頭髮是黑是白,不管他們現在是高官議員還是富商名流,他們都是她的孩子。
我和高錕可就從來沒這麼親近過了。八年裡頭,我只當面對他說過一句話。那天和幾個同學從圖書館出來,正好見到他走在前面,馬上揉搓成了一團紙朝他丟過去。他一回頭,我就指著另一個同學笑著大喊:「校長,你看他居然亂丟垃圾!」總是笑得有點傻的校長一如以往,頓了一頓才反應過來,慢吞吞地說:「這就不太好了」。我們立即笑做一團,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前一陣子,唐英年跑到中大演講「領導的藝術」,居然大談甚麼「包容是領導最重要的美德」,我忍不住搖頭輕嘆:「你來我們這裡講包容?」
聽說高錕得了輕度老人癡呆症,最近記性有點衰退了。這也不是不好的,因為我希望他忘記當年我們的惡作劇,忘記我們侮辱他的種種言行。
但我是多麼多麼地盼望他,我們的老校長,能夠記住他剛剛得到的是諾貝爾獎,記住他提出光纖構想時的喜悅,記住我們畢業之後,偶爾在街上碰見他時,笑著對他鞠躬請安「校長好」。
(文章刊於頭條日報,無奈連結困難,文章又實在太好,只好全文轉載,見諒)
2009年10月3日 星期六
2009年9月20日 星期日
2009年9月11日 星期五
初為人師
開學一週,初教幾班。
論教學安排,不算理想。大部份時間用於非本科課程上,本科的就只有貨幣金融。學生的反應較想像中理想,幾個學生樂於討論,偶爾也使其他同學加入,課後用廣東話有更多人。他們的障礙其實不是好奇心或求學心,而是英語。至今認為,英書中教是最掛羊頭賣狗肉、但學生最能得益的安排。何以在上的人、教育家都好外觀而棄學生﹖
到了本科科目,名單有三十多人,到場的只有……六個!不知所措。學生的感覺是自我實現的,異常少人的課會使學生懷疑教者的能力,從而有改選的想法,改選後人數更少,於是進入惡性循環,就像食肆一樣。課後有點失落,不想學生嫌新如此。後來回心一想,一課未上改選,其實與我無關,畢竟只是未試先嫌。後來真相大白,原來同事未有通知學生改班,於是學生都上了其他老師相同的課。
一堂課後,學生上前閒談,奇怪我教非本科目。難得的是,他們說我講得不錯,至少講得他們明白,奉承之詞乎﹖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教之初體驗
其實未教,因為學期仍未開始。然而這幾天,感覺好得有點難以致信。
我們都有一個星期的工作時間要求,但每日的工作時間由自己彈性安排,而且執行得很寬鬆;出外吸一口氣、喝杯茶,很是平常。衣著限制也少,開學前都是Polo恤、牛仔褲。開學之後,需要時間測試一下。
工作上沒有別人監控,基本上做任何事都是光明正大。我們面對的是學生,而不是甚麼上級;不需應酬上司,但要對自己表現負責。
其實各種各種,綜合而言,不過是一種被尊重的感覺、一種為自己而工作的動力。
其中一日院長進來,由英女皇對經濟學家的指責、說到林毅夫最近的一篇文章、說到現在的研究風氣。然後,偶然跟另一個同事談起他的研究,好奇進而成為談論。不敢相信,這些以往的閒時興趣,現時就像是理所當然的成為我的專業。
就是這些,把這裡的簡陋設備、細小工作空間和以我的背景不會再有甚麼進升前景等,變成次要。
希望這不會是一個初相識的幻覺。
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2009年8月28日 星期五
2009年8月26日 星期三
論公平
教育局將於今年 9月新學年開始不再資助年滿 18歲的智障學生,有學生指政策涉及歧視,提出司法覆核,最終敗訴。傳媒大都提及代表智障學生家長一方的兩個論點:
1. 教育局新發出的資助則例規定,不再資助年滿 18歲的智障學生,而主流學校則無設年齡上限,認為新規定歧視智障學生。
2. 過往智障學生一直享受較一般學生更長的資助學習年期,新高中學制將一般學生的資助年期加長至12年,卻未有相應加長智障學生的資助年期。
兩個申訴論點,第一個說智障與一般學生的待遇不同,是為歧視;第二個說沒有優待智障學生,又是為歧視。這種自相予盾的情況不單在上述案件中出現,現在更是普遍地出現在社會各種訴求之中,反映社會對於公平和歧視含糊不清的理解。
濫公平主義,應用於選拔過程中,本著選拔只應建基於其根本準則(如工作能力),忘記現實中的各種訊息限制,於是容易鬧出了學歷歧視的笑話。反對其他歧視的人,很難不反對學歷歧視。
濫公平主義,應用於慈善公益之中,把公平作成平等、把社會現象強分對錯(停留在古時任可天氣變化都是皇帝的錯,這種有人負責的觀念)。不是說不應向弱勢社群伸出援助之手,但這都是建基於好意、善心,而不是虧欠、更不是甚麼不公平。要是傷殘人士的預留車位、方便輪椅使用者的上落設施、失明人士的過路設施,都是所謂公平機會。哪麼為何不給矮的人另組MBA、成績差的人考另一個試入大學、強制一群人留給另一群未能出嫁娶人的異性﹖這些是優待還是公平機會,相信千古難解,但說一聲這是建基於社會大眾的關懷、我們現時生活水平所能對弱勢社群的支持,相信沒有人會反對。
李天命的濫人權主義,應該細看。
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
2009年8月18日 星期二
新房客
寒舍落成數月,好友F佔據二樓、自家佔據地下,尚餘一樓。不少經記甚為熱心,不過家中正忙於迎接新成員,兩家佔據全幢寒舍的感覺又好,所以也就處理得慢條斯理。
日前終於有心儀租客。一對夫婦,不養寵物、又未有車,閒談感覺良好。本來早成其事,後來想起要加上屋苑之內不准吸煙一項,才發現租客丈夫吸煙。平心而論,即使出外租屋,甚少有不准吸煙的限制,而且對於吸煙人士來講,在自己家中也不准吸煙,的確有點過份。不過本身全家對煙味敏感,寒舍中小孩又多,所以對此寸步不讓,寧願出租不成。
難得租客考慮過後,同意限制並加於租約之內。當然,其實他日租客屋內偷偷吸煙,我也不能破門而入,執行上有困難。不過,一來認為這裡租金並不便宜,租客在外選擇甚多,根本毋須假意應承;二來自己對於相人還是有點信心,觀乎新房客應屬誠實之人。
他日租客遷入,好友與我上下監視,且看我相人之術如何。
2009年8月13日 星期四
答人事
畢業尹始,時有求職,得而不應有之,求之不得有之。其中所見者,或為主事、或為人事。得見主事者,多成;初見人事者,多敗。反覆思顧,皆在人事所問,曲答難釋其疑、直答無使其信。既如此,試記之,以整思緒。
所事何所望(career goal),凡初出皆遇之問也,惜十年前無所以答,處事十年亦莫能知其所謂。蓋人生而後有業,欲求所事之望,必知生而何為,不然必流於營役。然人生所為繁多,所望未必歸其所事;即以所事為歸,又未必定於一事一位。不在其位,不謀其事,若坐這山望那山,終竟一事無成。
兩年前棄工歸學,人皆以為部署。惟當年事業順而兼學足,歸學無益。當年所思者,無非為完研究之夢、欲留一紙之名,增見聞,非為業籌。至今修畢,雖無留世之作,但得記於一時,亦為始終。復出,不以為恃,亦無所增求。人生多算勝小算,然步步為計,以生謀生,豈非白忙一場﹖
2009年8月6日 星期四
2009年8月1日 星期六
2009年7月29日 星期三
新手上路
妳返家數日,我們的日子都是這樣過的。妳要一天八餐,每隔三個小時一次,不分晝夜,於是我們的生活圍著妳的循環而進行。母乳餵哺需時較長,然後補奶、掃風,完成之後,其實又差不多到下一餐。早上,有陪月嬏嬏在,我們有一點時間;晚上,感覺上便沒有停過下來,分段入睡的滋味,也非外人道。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BB Goes Home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2009年7月13日 星期一
懺悔
已經幾天了,妳還好嗎﹖
事實上,我無心傷害妳。或許妳只是想找個地方暫時落腳,又或者這根本是屬於妳的地方,但這個家容不下妳。或者要是妳悄悄的來,一些都不會發生,妳卻選擇光明正大的路。這天,妳突然造訪,把我們都嚇了一跳。也許從我們的態度,妳也知道這裡不歡迎妳,所以沒說一聲就離開。
我們以為,一些就此完結。
想不到一天之後,發現原來妳一直在大門徘徊,懷著了不應有的留戀。再一次,我只想妳能離開。想不到,妳似乎有點驚惶失措。就在糾纏之間,我傷害了妳。也許我不是直接的弄傷了妳,而只是心中的慌亂,使妳利用傷害自己來得到保護。我不知道,總之結果是妳受到傷害。
就在這一刻,我還是忍下了心送走了妳。我有心痛,但沒有猶疑,畢竟這個家沒有妳的位置。
再見,希望妳和妳的尾巴找到安身之所,親愛的四腳蛇小姐。
2009年7月10日 星期五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
勇氣
對於正生書院事件,不敢斷言誰是誰非。雖然個人支持正生書院,但居民主觀認為院校影響他們生活,很難簡單地說是他們不對。這是一件難過的事情。因為事情這樣開始,即使正生書院最終成功取得校址,難免仍然要面對一個不友善的環境。
值得開心的是,正生書院的年青人在事件中表現了無比的勇氣。他們敢於面對鏡頭、敢於接受訪問,這樣表示他們無意以忘記、掩飾作為新開始的階級。相反,他們敢於面對過去,亦並無為過去而感到難堪。這樣代表他們業已成長,可以擁有過去經歷,同時可以面對社會、重新開始。
書院的負責人的功勞應該太大。在雜誌訪問之中,記得是他強調書院學生毋須打格。在討論過程之中,無論對方態度如何,他也是不慍不火的參與。學生的表現,應該是負責人身教的結果。
事情的開局,應該令到正生書院沒有贏的機會,但看到學生的表現,現在不會存在輸的可能。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六月四日
我所堅持的事不多,但每年六月四日,我會重溫當年事件的圖像。特別是今年,對事件持不同看法的聲音高漲,我把不同人的意見看了一遍,甚至把政府方面發放的錄像也看過了。
有人認為事件是為了大局著想,避免了政局動盪、也避免了民生受到動盪所帶來的影響。也有人認為,學生要為事件負上責任,事件背後甚至充滿各式各樣的權力鬥爭。我想說的是,即使我把所有這些論調照單全收,我的重點卻是政府在事件上的而且確動用了過分武力、造成大量人民的傷亡,而政府卻迴避至今。當然,這些傷亡的數字比不上歷史上的大屠殺,但屠與不屠,或許在受害一方的對抗方式多於人數。
我看、我思、我寫,不為甚麼,只為對著下一代時不會面紅。
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2009年5月15日 星期五
2009年5月8日 星期五
2009年5月3日 星期日
2009年4月26日 星期日
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搬屋日與夜
大作戰尾聲,今日剛剛搬屋。雖然由離家獨居開始,可說搬過兩次,但頭一次是自立門戶,基本上從零開始,只用私家車已綽綽有餘。第二次搬屋,只是上屋搬下屋,搭上搭找來幾個大漢搬大型傢俬已經足夠。今次避無可避,找來搬運公司,全屋雜物,或搬或棄,的確有點擔心。
找來老字號的人人搬屋,師傅的確專業,不須一個小時已經把混亂不堪的雜物拆拆裝裝、一車一車放好。一個早上,己經完成搬運。
把雜物入箱難、拆箱也不易。一個下午,把六箱書出箱。在新屋,終於可以把所有藏書盡放,不用將蕭博士的贈書收於枱底。
星期五會送來梳化和安裝洗衣機、熱水器,應該萬事齊全。下一步,是時候整理一下花園了。
寫於晚上10時,新屋紙箱叢中。
2009年4月10日 星期五
搬屋大作戰 V
大作戰不經不覺進入第五週,大部分符合進度,除了一項,卻是致命的。
廚廁配件都安好了。
電器週一送到,由朝到晚就如打仗一般,送貨、安裝師傅不時殺到,最後一項電器於晚上九時安裝完成。混亂,但總算亂中有序。雪櫃,闊度也能順利過關。壞消息是,水喉匠通知原來水務督察巡查之前,不能安裝熱水爐和洗衣機。很早以前已經與承建師傅商討電器送貨及安裝日期,師傅竟然對此規定毫不知情!安裝推遲事小,但入伙之後沒有熱水供應事大。近日不停跟進,最新消息是水務署已經送錶,但巡查日期仍須跟進,只能希望最終順利「通水」。
訂造傢俬週三送到,竟然裝滿一輛大貨車。安裝師傅隨即開工,終於兩日完工。
電視櫃+貯物櫃+飾物櫃,中間特別留空,可放魚缸。
主人房
安裝完成之後,便到了附近的花圃,買了十盆蘆薈,聞說可以吸收新裝修放出的甲醛和其他有害氣體。得知也有驅蚊草,立即順手買了兩盆。鄉村生活,最為開心的莫過於買花買草時,完全不須考慮地方問題,因為最終可以移植花園之中。
早前也再到了錦田農場,草皮每呎$1.8,不過質素一般,草色半綠半黃。其他如上海櫻、金蓮翹等也甚合心意。我呢﹖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2009年3月29日 星期日
入秦 II
入秦一事,一覺醒來之後,本已以電郵通知總經理,以便對方早作安排。怎知總經理說但見無妨,我時間成本甚低、此事上又為對方添了麻煩,在情在理皆應。
見面的是美國總行來的高層,也是創辦人家族一員。感覺上她的親和力很強,對於我以家庭為先而不願離港處處諒解,甚至表示欣賞,不過同時能捉緊重點,並行事果斷。會談中她重提職位吸引之處(其實這點我很清楚),在表示諒解之餘亦指出家庭事業之間,有時需要選擇。較為意外的,是內地分行的另外一個港人—總經理的家庭也在香港,而他的做法就是每兩星期回港一次。
下半部的會談,就是我們互訴即時收發電郵如何使人疲於奔命、黑莓查看電郵做成甚麼笑話……我第一次面試會與對方一起大笑。
最後,她給了我她的電郵地址,說有任何問題可以找她、也可再安排面談。然後呢﹖敵不動、我不動﹖
搬屋大作戰 IV
作戰第三週,進度突然順利很多。鐵閘全部裝上,保安度增加,有利往後安排。
樓梯扶手會待好友F遷入後才安上,方便搬遷。
水龍頭、花灑和坐廁都已安好,室內頓覺齊全很多。浴室的潔具是加錢另購較好的牌子,檢查之時,竟然發現部分零件未有裝上。原來因為師傅事前沒有預留足夠位置,所以龍頭水塞無法安上,於是只能臨時用上雜嘜。說師傅粗心大意,真的不是沒有道理,要不上遇上我們這一家,恐怕不是重造就是扣錢。
2009年3月22日 星期日
搬屋大作戰 III
作戰第二週,感覺就像成了半個判頭,師傅跟得不足,水、電都要親力親為。電力公司會在27號通電,迫令師傅隨即跟手尾,以便讓電力公司裝設電錶,應該可以在4月頭有電。
水喉師傅應在下週初完成坐廁、龍頭,交回完工紙後,一星期內應有水務督察巡查,如無問題即可裝錶,以便4月中旬前有水。
露台鐵閘、樓梯欄杆終於來了,鐵花難得合意。師傅幾個小時便已裝好一個,相信幾日內完工問題不大。
傢俬己經造好,傢俬公司本想25日送到,最終當然要延期了。也好,有個日子方便與師傅跟進。現在計劃是4月頭完成屋內各項,交出大門、露台鐵閘鎖匙。然後就可隨即安排家電送貨。
屋內以外,也開始為屋外準備。左度右度,安排各層的停車位,初步呎吋上應該可以在原定地方兼顧三車,實際仍有待好友F一同試位。
其他小事如電視天線、抽氣扇、廚房想放一個微波爐層架,都要左找右找。其實好煩。
2009年3月17日 星期二
搬屋大作戰 II
2009年3月10日 星期二
座右銘
It is not from the benevolence of the butcher, the brewer or the baker that we expect our dinner, but from their regard to their own interest. - Adam Smith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 Volta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