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4月29日 星期二

大冒險

大學畢業之時,錯過遊歷歐洲的機會。早以打算「再畢業」之時進行歐遊大計,看見會友的精彩行程,於是決定積極備戰。年紀大了,行李也大了,不良於行(可不是我的問題……),不過金錢稍足,於是打算以「基地」形式旅行。

英國:
5至6日於倫敦,可兼遊牛津、巴郡、劍橋等地,正考慮是否小住愛丁堡。

法國:
3至4日於巴黎,然後南移亞維農(Avignon),3至4日的時間可以兼遊里昂(Lyon)、亞理斯(Arles)。

瑞士:
正考慮以琉森(Lucerne)還是Interlaken作為基地,當中又要兼顧少女峰和St. Moritz的冰河列車,停留大約3至4日—要知瑞士消費奇高。

德國:
3至4日於慕尼黑,新天鵝堡是目標。然後真的不知德國還有何處可堪一遊(當然是因為本人孤陋寡聞),現暫定到高本斯(Koblenz)領略德國小鎮風情,在此可往Trier、Cochem和盧森堡。

應該尚有時間多遊一地,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應為正常之選,捷克的布拉格或奧地利的維也納則為偏鋒。

2008年4月18日 星期五

好學生

助教在課堂、導修、考試中無處不在,接觸學生的機會不少,到當下年青人不感抱太大期望。不過,兩年之間見識不少明目張膽的作弊、考試時如小朋友般誓死不肯隔位等情況,失望還是有的。

今天,一位同學在圖書館過來找我,要談測驗分數,以為又是求分(信不信由你,曾經竟有學生電郵給我,說因為需要此學科分數畢業,叫我盡量不要給他太低分數!?)。結果卻是,她的測驗分數給加多了,故此通知我更正。

這一刻,不由得會心微笑。原來,除我之外,世上傻瓜還真的不少。

2008年4月17日 星期四

有點沮喪

昨天完成首次的論文口試,感覺有點沮喪。

口試主要向自己導師及兩位校內評審講解論文,其中一位評審是同學們恨之入骨的「問題教授」,同學說此教授喜歡發問、但問題很多時不著邊際。預計口試難過,但是非關「問題教授」,一向認為發問屬於評審職責,否則根本毋需設如此機制。問題其實在於,早於半年前完成論文主要內容之後,導師只是一味說好,多次會面均無意見,感覺這是凶兆。

口試其間,「問題教授」不斷發問,一來由於教授專業非在國際金融、二來本身甚怕重覆而多有從略,因此「問題教授」多有不解。不過,問題愈辯愈明,爭持之處亦幸得另一評審「出口相助」。所以,即使口試艱難、亦無大不了;畢竟,「問題教授」只是認為內容流程不太清晰,而另一評審認為推論正確、幾點結論有趣的意見更是重要。要知道,其他同學面對的,可以是「所說要做跟實際所做有所不同」的意見。

真正令人沮喪的,是試後與導師討論,導師對於最後版本跟半年前的版本大有不同感到不滿(他不知道的,是半年前的版本本身存在一個很大的問題)。雖然他亦自知最後版本其實早於月前已給他過目,還要在電郵中把緊要之處逐點交代,可是他認為「問題教授」的提問是不給他面子(可以肯定,「問題教授」並無存心落面,只是各司其職),而由於導師完全沒有在意更改之處,對「問題教授」的提問更是無所適從。

實在無意諉過他人,從來把論文當成份內事,只是當時,真的把以往工作時面對一些上司的感覺「找回來」了。

2008年4月9日 星期三

施永青

跟施永青先生見面,很是高興。不是因為他是名人、甚至不是因為理念相同,而是因為他洞識事物的能力。某年某日,看著電視的一個論壇,當各個利益團體、不論會員多少仍然「勇於」宣稱代表整個階層時,他的一句「代表自己」特別鏗鏘入耳。施永青先生早前將個人擁有三間公司的股份,投放基金用於慈善,令人欽佩,《信報》主筆練乙錚更以《為施永青先生喝采﹗》為文。

時間有限,談及議題有限。印象最深,卻是施先生見面的第一句:「你好後生」;在常被尊稱uncle的年紀,這個當是讚美了。

2008年4月7日 星期一

重點,就是喜歡

小朋友喜歡寫作,也努力寫作。可是喜歡,就會害怕;害怕失去喜歡的人、害怕「沾污」喜歡的事。

不敢好奇沾污結尾—《歡樂今宵》‧古巨基

小朋友覺得自己網誌「毫無重點」,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回想自己,當年跟方男花幾個小時由尖沙咀步行回荃灣、現在花兩年時間「棄工從讀」,也是「毫無重點」。

其實,喜歡就好了;重點,就是喜歡。妳看,報章編輯姐姐東拉西址一番(編輯姐姐別打我),她的重點,就是喜歡寫。

掃墓

友人說祭祖,我也來說說有關掃墓的回憶(嗯,這種一題兩寫的方法倒也不錯)。

春秋二祭最使我記起的,是小時候會幫嫲嫲摺元寶,把一張張紙摺成立體元寶,摺得不亦樂乎;嫲嫲看見我不倫不類的「傑作」,當然也笑得人仰馬翻。可是到了拜祭當日,這種歡樂便會一掃而空;小時候不習慣坐長途車,而當年還未有大欖隧道,從荃灣經屯門返元朗,嘔吐物足夠盛滿一袋(希望看官不是正在吃飯)。另外,當年祖先墓地散落山頭,部分墓地更是無徑可至,掃墓難度不下於毅行者(有點誇張了﹖)。這種活動,城市的小朋友注定不會喜歡,長居鄉下的堂兄弟姐妹卻倒是興奮莫明。

長大後,香港有了大欖隧道、祖墳重置一處、草叢已作山徑;而我,也「以車代步」。掃墓方便了、步伐加快了,不耐煩的我,對於父親與村中父老叔伯喋喋不休的交談很是不以為然,經常催促父親「早回」。近年,忽然發現很是羨慕父親這種與同族中人打成一片的關係、很是喜歡看見他與族人言談說笑的喜悅,更加珍惜與親人在鄉下見面的時間。

當日望著堂兄弟姐妹的子女時而悶悶不樂、時而興奮「放火」,的確是出現了自己昔日身影。以往,很期待不再回鄉祭祖的日子;現在,很怕沒有延續這種關係的能力。

方男,至少你會有這種能力。

2008年4月2日 星期三

青春‧心思

就讀荃濟,本來跟荃官是死對頭,但同學竟有如此心思,真的由衷讚賞。青春,真的叫人懷念(對,老頭子常有的慨嘆)!

座右銘

火雞最好味的時候,就係未食和食第一啖之間 - 麥兜

It is not from the benevolence of the butcher, the brewer or the baker that we expect our dinner, but from their regard to their own interest. - Adam Smith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 Volta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