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9日 星期三

新手上路

妳返家數日,我們的日子都是這樣過的。妳要一天八餐,每隔三個小時一次,不分晝夜,於是我們的生活圍著妳的循環而進行。母乳餵哺需時較長,然後補奶、掃風,完成之後,其實又差不多到下一餐。早上,有陪月嬏嬏在,我們有一點時間;晚上,感覺上便沒有停過下來,分段入睡的滋味,也非外人道。


偶爾,我早上要出外見工,晚上的經歷畢生難望。不過相較妳們,這也不算甚麼。媽媽固然承受著妳來到這個世界所帶來的創傷,寸步不移的照顧妳的起居。你呢﹖過著身不由己的生活,各種需要都要依賴一對毫無經驗的爸媽,想也不怎快樂。

希望妳知道,妳的爺爺嫲嫲有個一天要睡十個小時的兒子、妳的公公婆婆也有一個柔弱怕事的女兒。而妳,即使遇著新手上路,但至少有一個能夠靠分段睡數小時維持身體機能運作、依然對妳面帶笑容的爸爸,和一個堅忍承擔、毫無所怨的媽媽。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BB Goes Home

星期日,妳終於返家了。以後的日子朝夕相對,但頭一天已經給妳弄得死去活來。希望給妳母乳,妳卻對坊間的大頭奶粉情有獨鍾,於是每次都成為一場搏鬥。

到了晚上,心不安寧。不是因為妳太吵,而是因為妳太靜。靜寂化成心中的恐懼,恐怕妳會靜靜溜走。

於是,我決定在妳身邊監視。妳閉著雙眼,時而偏嘴、時而抖震、時而伸手。唏,妳究竟在造甚麼夢﹖

2009年7月25日 星期六

睡蓮

妳,愛睡得很。其他的,矇矓之中,偶爾也有幾聲哭聲。妳呢﹖睡得連哭也省了。嬸嬸給妳換片,才哭得把眼睛張開,看看誰人把妳弄醒。

2009年7月23日 星期四

大家好

妳要記住這一天。頑皮的妳給大家帶來了很多麻煩,於是妳也受了一點懲罰。

2009年7月22日 星期三

第一頁

妳還沒有名字,但早已感到妳的存在。每天總有一段時間,在俏俏地動,偶爾讓我們發現。有時,我們也會偷偷看妳,偶爾會說給妳知。

來臨這個世界前的最後一天,你仍是一張白紙。就像一本書開始前的一張白紙,本身沒有內容,卻令人對往後的故事充滿想像。往後的內容,沒有代筆,我們只能默默地看。好看、不好看,留待別人評價,但願妳會認真去寫。偶爾會有技節、偶爾會有出錯、偶爾會有沮喪、偶爾會有失落。只是,認真寫過就好了。

這一頁我們為妳翻開,等著妳為我們說故事。

2009年7月13日 星期一

懺悔

已經幾天了,妳還好嗎﹖

事實上,我無心傷害妳。或許妳只是想找個地方暫時落腳,又或者這根本是屬於妳的地方,但這個家容不下妳。或者要是妳悄悄的來,一些都不會發生,妳卻選擇光明正大的路。這天,妳突然造訪,把我們都嚇了一跳。也許從我們的態度,妳也知道這裡不歡迎妳,所以沒說一聲就離開。

我們以為,一些就此完結。

想不到一天之後,發現原來妳一直在大門徘徊,懷著了不應有的留戀。再一次,我只想妳能離開。想不到,妳似乎有點驚惶失措。就在糾纏之間,我傷害了妳。也許我不是直接的弄傷了妳,而只是心中的慌亂,使妳利用傷害自己來得到保護。我不知道,總之結果是妳受到傷害。

就在這一刻,我還是忍下了心送走了妳。我有心痛,但沒有猶疑,畢竟這個家沒有妳的位置。

再見,希望妳和妳的尾巴找到安身之所,親愛的四腳蛇小姐。

2009年7月10日 星期五

初長成

早在搬家之前,心裡己有很多的植物、食物想種。早前買的桂花、茶花等都是現成的,幾日前終於在百貨店買了太陽花跟車厘茄的種子回來。

本來希望不大,看著幾顆種子,實在很難想像它們會成為一株植物。怎知今天早上,十顆太陽花的種子突然全部發了芽。

希望所有培育成長的經驗,也是如此愉快。

座右銘

火雞最好味的時候,就係未食和食第一啖之間 - 麥兜

It is not from the benevolence of the butcher, the brewer or the baker that we expect our dinner, but from their regard to their own interest. - Adam Smith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 Voltaire